土家族农民常常挂在嘴上的“子”,有些是无法转换成书面语言来表达真实意思的。不熟悉这些语言,有时还真的不懂得他们所表达的真实意思。
我是地地道道的土家族人,土家族应有自己的语言,但到底什么才是正宗的土家族语言?到目前为止,我还没有找到确切的资料能够界定。或许是阅历太少吧。倒是觉得“子”在当地土家族农民之中,有它的一些有趣用法,就权作是土家族农民的语言,或者叫方言罢了。
“房子”、“车子”、“票子”曾风行一时,尽管带“子”,但在当地农民的口中使用的频率却极低。原因非常简单,经济发展速度与发达地区相比太慢。这些“子”土家族农民还不敢奢望。
对牲畜的称呼带“子”,如“鸭子”、“鸡子”、“猫子”、“狗子”等。和其他地方、其他使用汉语的民族没有什么区别;用具也是如此,如“刀子”、“椅子”、“杆子”、“铲子”……
所不同的是对人或事的褒贬称呼,褒义的当面可讲出来,也好理解,贬义可就比较难理解了,甚至有些说法无法准确地转换成书面语言。如对一个有能耐的人,评价他(她)叫“搞架子”,承担主要责任(或起主要作用)的叫“老(扛)硬杆子”,借助(依靠)某人或某方面的力量叫“捎架子”,对某一具体事情所表的硬态,叫“拍坛子”,负担或者额外负担叫它“拖保子”……
贬意的统称是“日古子”,对不正经话,也可当面评说:这话完全是日古子话。至于评价谁是无能耐的人或做的不应做的事,叫日古子人或日古子事,往往是背后给予评价的,也可以说是个“殃乎子”……
评价其行为方面的,真就有点特别了。只说不做的,他们叫只会“煽调子”;先说后做但有始无终的,他们说是“涮坛子”;不顾实际情况贪大求全或过余浪费的,他们叫“绷壳子”,即“展虚面子”;讨好某人的行为叫“捧胯子”或“舔钩子”……
看来,老百姓口边的“子”真不少,可谓啥“子”都有,联糸到具体某个人的身上,啥“子”显得多?真的还很难定论,当然每个人都能套上几个“子”。
还是多与这些老百姓打交道,收集他们中间语言流传的“子”,闲时也来套套自己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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